“昨晚的事,其实你可以不用出手的,跟我们的人说一声就行。”江羡和他解释道,“你的身体不好,万一一个激动出来什么差池,我就没办法跟干妈交代了。”

  荣斯爵不想回答这种问题,索性沉默着。

  “啊对了,你跟司眠认识啊?”

  荣斯爵看了她一眼,觉得她前面的那一番关心完全是为了给后面这个问题做铺垫的。

  江羡也没有要收敛起自己八卦之心的意思,眨了眨眼说,“她知道你救了她吗?”

  “我没有救她。”荣斯爵嘴硬的否认。

  “啊,你那不就是英雄救美吗?”

  荣斯爵觉得她这形容多少有点问题,“没有!”

  “那是谁闯进去把孟德踹了个半残废呢?”江羡字字珠玑。

  以前荣斯爵身边的人都因为顾及着他的病,不会逼问或者太直接的跟他聊他不喜欢的话题。

  但江羡不一样,她就纯属好奇,也不惯着,一个劲的追问。

  到后面荣斯爵有些不耐了,就说道,“我就随便帮了个忙,毕竟她是你的贵客。”

  江羡扬了扬眉,随后轻笑出声说,“你这个借口挺蹩脚的。”

  荣斯爵无语的看了看她。

  “好了好了,不为难你了,你没事就好,我主要还是来关心你的。”

  荣斯爵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了连个字,才怪。

  “那你好好休息吧,我去看看司眠,她昨晚肯定被吓坏了,啊对了。”江羡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冲荣斯爵眨了眨眼说,“你为什么没把她直接送回房间呢?好奇怪啊。”

  荣斯爵薄唇抿了抿,太阳穴的青筋都浮现了。

  “好好好我问了,我走了。”江羡笑盈盈的开溜。

  答案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,她心里已然有数。

  江羡又去看了司眠,司眠的情绪明显要稳定很多。

  滕娇娇昨晚喝多了回来倒头就睡,都把司眠的事儿给忘了,甚至都不知道她没在房间。

  在江羡来看望司眠,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,自责得不行,“对不起啊眠眠,都怪我,我不应该看到好酒就忘了你的,对不起。”

  司眠当然知道滕娇娇不是故意的,也不会真去怪她,“我这不是没事吗?”

  “还好你没事,你要真出了什么事,我就是死都不能抵罪了。”滕娇娇愧疚得不行。

  “其实该道歉的是我。”江羡叹了口气说,“是我们的安保工作没做到位。”

  “江小姐你千万别这么说,当时发生得太突然了,谁也没想到那个人会嚣张到直接把人掳走的。”

  “我已经替你教训他了。”江羡保证道,“他以后绝对不会再祸害女同胞了。”

  滕娇娇觉得人的本性是不会变的,所以她觉得江羡说得有点绝对了,“以后咱们见到这种人躲着点就是了。狗是改不了吃屎的。”

  江羡听后笑道,“主要他已经没那个功能了。”

  “什么意思?”滕娇娇有点没明白她这话的意思。

  江羡就凑过去给她们说了一下孟德现在的情况。

  听到医生给其诊断的结果是以后都不行了,滕娇娇乐得直拍大腿,“报应!这简直是罪有应得!”

  “主要是荣斯爵那一脚踹得太狠了,直接把人给踹废了。”江羡感叹道。

  司眠这才知道昨晚是荣斯爵去到孟德的房间把她救回来的。

  早上被男人羞辱的愤怒,在得知这一实情后,又被抵消了。

  “原来是他救的我。”司眠喃喃的道,“我都还没跟他说声谢谢呢。”

  就连滕娇娇也说,“真看不出来啊,荣先生居然是个乐于帮助的人,我平时怎么没看出来呢。”

  平时的荣斯爵,总是冷着一张脸,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生人勿进四个大字。

  相比起来,宋柯就好多了,还总乐于助人,帮过她忙呢。

  昨晚的事之后,滕娇娇对荣斯爵有了一点改观,但不多,主要他那张脸太冷了,冷得让人无法和昨晚出手相救的人联想在一起。

  “总之没事就好,为了补偿你们,我给二位提供了海梦的永久船票,只要你们想来散心了,随时来玩就行。”江羡也拿出了自己的诚意。

  滕娇娇跟司眠两人听后惊愕不已。

  海梦的永久船票!

  那得多贵重啊!

  江羡这也太大方了吧!

  司眠连连摆手,“不不不,我不能收,这太贵重了,江小姐的心意我心领了,而且我也没事,好好的呢,用不着补偿的。”

  “送出来的东西岂有收回去的道理,你们就安心拿着吧。”江羡把卡硬塞给两人,“好了你们好好玩吧,我还有事先回去了,有什么需要直接找昆塔就行,他二十四小时待命的。”

  看望完两人,江羡才回了房间,刚进门就看到乔忘栖从卧室走了出来,身上只闲散的披着意见浴袍,腰间的带子并没系,腹部的八块腹肌若隐若现着。

  她扬了扬眉,眼底浮现意味深长的光。

  好好穿衣服的乔忘栖是个内敛沉稳的男人,不好好穿衣服的乔忘栖就是个……大祸害。

  男人也是祸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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