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雅琴听了,蹙起好看的眉尖,整个人益发纤弱得令人怜惜。

  “这事儿,说到底是你们的家事。别的人要插手,都不容易。”她看着许三春道:“我也只能替你分析分析情况,有心无力。”

  许三春忙道:“雅琴姐,我没想要让你帮我。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,实在是你也不便利。”

  是她自己的事情就都好说,可恨的是王家将主意打到了哑娘身上。这让绣学也好,丁雅琴也罢,都不便出手。

  再说了,这只是王太太上门说了一回而已,还没有别的动静。

  王家不会善罢甘休,在只是许三春自己的推测,在王太太没有做出什么事情来的时候,说她要害自己,这怎么也站不住脚吧。

  “魏家,我也略略听过一些。”丁雅琴是秋官的嫡女,因为身子弱,从小看的书多,跟在父母身边听见的都是家国大事,见识却不弱。

  尤其是对这些勋贵之家,都有所了解。毕竟,在朝中想要地位稳固,就得弄明白这些盘根错节的关系。

  “魏家的祖上是跟着开国皇帝打天下的武将,建国后被封为一方诸侯。后来废除诸侯制度的时候,魏家犯了事,嫡支被问罪流放。当时犯事的不止魏家一家,那会儿的皇帝为了平息事态,将这些家族的旁支扶起来,赏赐伯的爵位,一直到现在。”

  许三春听了,不由暗自咋舌。

  这丁雅琴到底是什么来历,竟然对魏家的来历如数家珍。谭安县的县令是她的隔房亲戚,那她的父母又是什么官?

  不过,她没有探听他人**的习惯,忙道了谢,“多谢雅琴姐,否则我还两眼一抹黑。”

  “跟我你不用客气。”丁雅琴笑道:“所以,魏家虽然只是个安乐伯,但也是延绵了几百年的大家族,跟那些新封的勋贵不一样。眼下,魏家还有两名将军驻扎在边关。”

  “那位巡检大人,我没见过他,但听说他脾性暴烈,仗着是魏家人,连对我表姑父也态度倨傲的很。”

  没想到,魏家是这么有后台的家族。许三春只觉得有点头痛,这要是真对上了,她该怎么办?难不成,要带着哑娘躲进绣学里?

  别说绣学里没这个规矩,就算有,也总躲不了一辈子吧。

  看着她犯愁,丁雅琴宽慰她道:“你别急,我瞧着这事没这么糟糕。只不过是王太太剃头挑子一头热罢了,八字还没一撇呢。”

  话虽如此,许三春心里仍然不能安稳。

  谢过丁雅琴,她回到房间里叹了口气。这日子,怎么就是不能好好过呢?她不想招惹人,但这麻烦总是不断找上门来。

  难道,自己就该做一只缩头鹌鹑,在王丽钗第一次找上她要换房间时,她就该乖乖让步吗?

  许三春回忆起她和王丽钗的交恶过程,再一次肯定,都是王丽钗在挑事,而她只是没有让她得逞罢了。

  不!自己没有错!

  要是做事瞻前顾后,任由他人骑到头上来欺负,那她辛辛苦苦从许家挣出来,又有什么意义?

  为的,还不是活出一片自由的天地,将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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