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神秘空间，归一手掌轻轻揉了揉眼睛，怒骂道：“嘴碎的没完，说的我都困了，哈欠都打出来了。”
“絮絮叨叨的，当年我就不该跟着你……或许……现在死的，就不是你了……”
归一呢喃着，神情变得落寞……
是啊，若不是他，叶逍遥或许也能到达这等高度，可是或许，叶逍遥就不会死了！
归一微闭双眼，眼前出现一幕幕时空裂痕，空间破碎，宛若一片古战场。
一袭白衣的身影，一人一剑，光芒四射，势不可挡，压制着身前之人。
三大本源围攻于自己，而那一道身影，目光焦急。
“祖龙，你撑住片刻，我救归一！”
“好！”
天地大变，轰鸣声裂响。
斜刺里，一道道攻击，突然杀出，那一道身影杀来之际，却是遭到暗算，身体被切割，脸色煞白。
“蠢货……”
归一此刻睁开双眼，骂了一声，道：“说牧青羽舍弃，你又何尝不是舍弃，你比帝冥差的地方，就是太重情了，可这也是你比他好的地方……”
“那些混蛋，蛰伏不出，老子早晚让他们，付出血一般的代价。”
一滴眼泪坠落，归一身影消失。
一些事情，不能提，提了，即便是他走过亿万年时间，依旧是难以忘怀，难以释怀。
而此刻，奇异空间内。
叶逍遥看向牧云，再次道：“归一……是我连累了他！”
“云儿，切记，既然我们命数天生如此，那就该背负起自己的责任，有时候，牺牲小我，完成大我没错，但是有时候，小我……不可牺牲，否则违背的就是自己的武道之心了。”
“是！”
牧云点点头。
看来归一和外公，之间有许多不得不说的事情啊！
想来也是。
归一若是想离开，随时可以离开自己，可归一却是选择待在自己身边，静静等待自己成长。
他的等待，或许不是为了自己，而是为了外公。
一人知己，一生知己，大抵如此了吧？
牧云想到了谢青那条赖皮龙，想到了陆青峰那傲视无双的身姿。
外公有。
自己也有呢！
当年血枭的背叛，让他无比心痛，可是他不缺兄弟。
兄弟不在多，一人足矣！
“废话那么多，现在，该是与你说说，所谓的命数。”
“不过在那之前，我需要与你讲述两件事情。”
叶逍遥此刻认真起来。
牧云也是仔细听了起来。
“第一，生死暗印！”
叶逍遥笑道：“此印，来历非凡，或许你问过你父亲，你父亲告诉过你，是他传授给你，可后来，他又说没传授给你？”
“第二就是大索命术，你或许根本不知道，你为何而会？”
牧云此刻，急忙点头。
确实如此。
他问过父亲，父亲说过，传授给他的，可后来又说不是，奇怪的很。
叶逍遥笑道：“你父亲说法，也是权宜之计，他知道你早晚会知道。”
“生死暗印，乃是九命天子天生所有，可以说，这是上天的馈赠，九命天子的独有。”
“大索命术，亦是如此。”
“此二门，可以说是世所罕见，无法理解，违背天地规则。”
“生死暗印，可控制人心，这一点，可以说是无比霸道。”叶逍遥继续道：“你应该是清楚明白了吧？”
“嗯！”
叶逍遥继续道：“至于大索命术……”
“燃烧自身寿元，与天地换取实力，换取强大的实力，乃是逆天之举，所以消耗也很大。”
“但是大索命术，不止可以与天换力，还可以与天换命！”
与天换命？
牧云一愣。
叶逍遥继续道：“若是有人大限将至，你或许可以以自身寿元，为他人续命，这更是逆天之举。”
“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时刻，千万不要施展。”
“生死暗印，我研究过，是一道印记，你或许感觉到的，是你与被施展印记者的关联，而实际上，中间，还有天地意志的牵连。”
“告诉你这点，你自己会明白的。”
叶逍遥没有多说。
牧云却是牢牢记下。
生死暗印！
大索命术！
两大无敌神通，甚至堪比法则了！
“所谓命数，天地之命，也是你自己的命。”
叶逍遥再次道：“你为九命天子，九世轮回之日，其实便功成圆满，只是一直以来，你未能够开启命数之门，若是开启，你的修为，会增加的更加迅猛。”
“这才是九命天子的霸道之处，开启命数，你一日之功，旁人十年百年都比不上。”
“改变天赋？”牧云惊骇无比。
“错！”
叶逍遥却是认真道：“不是改变天赋，而是……觉醒属于你自己的天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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