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的，李总，我们集团……其实还拥有全俄罗斯唯一一张赌牌！”柳眉压低了声音，解释道。
李副总愕然地抬起头，他推了推鼻梁上的近视眼镜，试探地问道：“和奥门那种一样？”
“对，一样，完全一样！”柳眉肯定地回答道。
李副总呲牙吸了口凉气，“嘶……，你们集团这也……太神通广大了吧！我以前可没听说过那边有赌牌的，这玩意在俄罗斯不是不合法吗！”
柳眉淡定地一笑，不慌不忙地说道：“我们集团的老板，背后站着克宫的大人物！”
也确实，如果没有那么硬的关系，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能拿到这唯一的一张赌牌！
李副总心中一震，伸着脖子瞪着柳眉，似乎在判断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在忽悠自己呢。
半晌后才开口说道：“克宫？是那个……吗！”
“对，就是你理解的那个。”柳眉心中有点小得意。
小样！知道我们集团的实力了吧！
李副总没有说话，沉默地考虑了一会，合上手里的资料，轻轻地推给了柳眉。
开口说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柳总，这个线路，我们国旅没法做啊。”
“啊？为什么啊，李总您没搞清楚我的意思吧，不需要你们国旅做什么的，只需要用你们的渠道帮我们宣传拉客就行。”柳眉有点傻眼了，连忙说道。
李副总摇了摇头，语重深长地说道：“柳总，我清楚你的意思！但是，有一点我需要告诉你。国旅集团可是国企，我们不能只为挣钱，还需要承担起一定的社会责任！要是你们集团没有赌牌，这次合作应该是没有问题的。但是你们拥有赌牌，所以肯定会进军博彩业吧，那我们就没法合作了。”
柳眉一下就明白了，原来问题出在这啊！
这本来是小鹰集团最大的优势，要是没有这张赌牌，谁会愿意投入那么多钱去搞什么俄罗斯旅游呢……
但国旅这边，也确实是国企，在这方面很敏感的！
“那……为什么奥门也有赌牌，就可以在国内宣传拉游客呢。”柳眉有点不服气地说道。
“首先，我们国旅也没有做奥门旅游的项目，起码现在还没做。其次，他们在国内是没有合作伙伴的，都是自己去做宣传，而且在任何媒体上做宣传，都不得宣传博彩项目。你们集团要在国内做推广时，也要注意这一点。”李副总含笑说道。
这也就是有熟人的关系在，他才愿意讲这些话，提醒柳眉要注意什么。
“那就是说国旅不可能和我们合作呗，有没有别的办法呢？”柳眉想做一下最后的努力。
李副总干脆地摇头道：“不可能！没有任何办法，除非你们放弃赌牌，但那也不现实嘛。”
和国旅的合作，正式宣布失败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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